根据革命电影中的场景,一旦加入游行队伍,就会有人来给你发传单,向你宣传游行号召力。然而,当我们走近美国的游行队伍式时,什么也没有发生。每个人都只是咆哮着,挥舞着拳头,发泄着他们的愤怒。也许游行的人不知道他们在向谁抗议,也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样的改变。这样的示威总觉得缺了点什么,只能沦为集体发泄怒火。
上周日,由警察谋杀黑人乔治·弗洛伊德引发的全国性游行终于蔓延到了整个美国。由于新冠疫情在家已久,美国人似乎找到了一个可以出门的理由。
这样的示威更像是集体发泄。新冠疫情不仅让活跃的美国人不得不长期呆在家里,还造成4000万美国人失业,体育赛事、电视节目等一系列美国人喜欢享受的娱乐项目也停滞不前、枯燥乏味、变幻莫测。不确定性的压迫氛围使人们对社会问题更加敏感,快速的现代沟通方式更是火上浇油。在回忆中国疫情高峰期时,被迫闷在家中生活的中国人还开展了一场“大家都来挑刺”的活动,当时各级政府都承受着巨大的舆论压力。巨大的公众投诉压力,是美国多地示威活动最终演变为打砸抢的主要原因。
美国的这场示威活动缺少两个关键要素。其一是没有明确的示威目标。向谁在示威,向谁在施压,向谁要求改变?对象只是一个模糊的概念--整个社会。这是英美有限责任政府模式的最大弊端(也是造成英美新冠疫情惨况的主要原因),即部分所有权清晰,整体所有权模糊。在英美体制下,每一个具体的事物都有自己明确的归属,地方归属明确,相应的地方责任和义务也明确。
个人和群体之间的权利和义务安排通过各种合同得到明确。但正因为其部分所有权明确,社会上没有特定的实体,没有能力调度全社会的资源,也就是没有特定的实体享有全社会的所有权或控制权。整个社会只能从属于“全体公民”这个模糊的概念,所以它的总体归属是模糊的。
整体所有权模糊的结果就是整体责任的模糊。当市民面对种族歧视,牵涉到整个社会时,便会觉得找不到明确的施压对像,可以负起推动变革的责任。
为什么美国人不进行革命呢?
因为普通美国人根本找不到具体的革命物品。美国政府只是美国富豪手中的工具,富豪本身在外表上伪装成平民,各种实现统治的社会组织披着慈善和学术的外衣。这种模式就像一池水,人们根本找不到焦点。
二是没有可操作的改进计划。这并不奇怪,因为甚至没有任何具体的示威者?更不用说可操作的改进?在美国“有限责任政府”的框架下,牵涉到整个社会的种族歧视只会继续模糊下去。
美国游行和其实民族国家目的不一样!主要是发泄为目的!没人组织,没人游行策划!没有政治目的!必定失败!